身,也不会将孩儿视为仇敌,不死不休。”

这就是暴脾气的好处。

谁都知道他是个棒槌,一心一意支持太子结果被人从中作梗挑起储位之争,岂能不发火?暴脾气发作,只好不做的太过分大家都能够理解,并不会将之联想到太子身上。

毕竟太子仁厚天下皆知,仁厚祥和的储君怎么会报复臣子呢......

只要不将报复联想到太子身上,此事便会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,既能够起到惩前毖后的效果,更不会引起大面积的不满与惶恐。

房玄龄仔细斟酌,认可了房俊的做法,却警告道:“一定要注意控制,千万不能造成不可收场之后果,否则舆情汹汹,别说太子护不得你,就连陛下也会责怪于你,那时候可就当真成了孤臣,除非太子顺利继位,否则你所有的前途尽毁。”

房俊自然知道轻重:“父亲放心,孩儿自有分寸,况且孩儿也用不着自己出手。”

房玄龄奇道:“你欲何为?”

“咳咳,先前孩儿在九成宫,魏王殿下前去寻我,急着与我一起下江南。上次华亭镇震天雷失窃一事,江南士族逼着诸多关陇贵族对孩儿做出了补偿,孩儿觉得那些不义之财并不适合接收,正巧魏王殿下亟需资金开拓县学乡学,孩儿便将这些产业钱财转手赠予了魏王殿下,也算是为大唐的教育事业尽一份力。”

“这事儿办得不错,世间最无用便是黄白之物,吾家如今金银满仓,何必再去贪图那些别人家的产业?凭白让人心生嫉妒。不过你确定魏王会按照你的意愿行事?”

“父亲放心,如今魏王一穷二白,兜儿里铜钱都没几个,谁给他钱他就听谁的。再者说有了筹钱这个幌子,谁也不会认为他是倒向了太子这边,他做起事来自然无所顾忌。这位殿下可从来都不是个怕事的,为达目的更是不择手段。”

“......你想法倒是不错,就是有点缺德啊。”

“父亲此言差矣,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。况且如今的魏王根本不在乎什么储位,而满天下的办学却又给他带来盛极一时的声望,他正需要做些事情来自污一下,阐述自己的立场。”

“那行吧,反正你自己斟酌,别将殿下坑得太狠。这位殿下虽然有些骄傲自负、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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